不惟,甚至章鹤书的罪证,功补过,以免死罪。”
祁铭了这话,恍然大悟:“少夫人说得很是,这么来,岑雪明并不想把线索留得这样隐晦,只是他当时可利用的只有《四景图》,而沈澜画技有限罢了。”
青唯点头道:“对。”她的目光落在卫玦搁在桌上的竹简,从中抽两片,“所以认,这只‘鸭’应该非常直观,传说、食馆什么的应该不大可能,玄鹰司不如多查查以鸭命名的村落,或者是类鸭的地形。”
“以及案子。”卫玦道,“既然岑雪明希望们找到他,他所在的地方,很可能就在他经手过的案子中。”
章禄之嘟囔道:“可是祁铭适才不是说了,案子多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