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卫玦几人也从侧门过来了,一见曲茂,卫玦稍一怔,鹰目中掠过一抹疑『色』,“四景图是曲校尉买的?”
曲茂犹愤然,“要让曲爷爷知道了是谁抬价,小爷非扒下一层皮可。”
漱石的画就是仿东斋画风,今日诗画会拍卖的四景图恰好落在曲茂手里,这也巧了。
谢容与动声『色』地问:“你怎想着买这副仿作?”
曲茂“啊?”一声,“爹寿辰是快了,之在上溪办砸差事,写信来,将好一顿痛批,琢磨着备份寿礼哄哄。本来也是一定要买画,一阵在这附近转悠,遇尹家那个四姑娘,这地儿是跟着她来的,顺安阁的掌柜一听是选寿礼,就说家的画好,给了一张诗画会的帖子,这就来了。”
五千两对食邑万户的侯府来说算什,曲茂跟谢容与说了一会儿话,也了,将头往椅背上一仰,『揉』着眉心,“叫说,这诗画会真是无趣透顶,掌柜的跟那些文人雅士学的一口文绉绉,险些没把爷爷唱睡着了,就挑着贵的买,哪副抢手买哪副……”
外间有人叩门,是郑掌柜把四景图送来了。
防有人觊觎画作,找买主麻烦,诗画会结束后,通常由买主身边的小厮跟定的伙计结账,随后由掌柜的亲把画作请出。
郑掌柜见曲茂与谢容与一处,并意外,这人说话都是标准的京中官腔,相互认识奇怪。在长案上将四景图依序,说道:“一副底画四副覆画全在这里了,还请贵客验过。适才了引人关注,在下故意称这画四景图,实际上画师寄卖画时,称是敢冒犯东斋先生,其命名山雨四景图,贵客看这里——”
端手往底画的左下角指去,果真写着“山雨四景图”一行小字。
眼下离近了看,这副丹青的用墨技与漱石的确很像,然而是否真的是漱石所作,谢容与又能确定,山雨四景图画艺十分成熟,短短五年精进至斯,难道当真是天生丹青大家成?
曲茂收了画,郑掌柜亲送们离开,对谢容与道:“今夜后堂还有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