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末,门口守庄的衙差已撤了。
青唯并没有从正门进,而是从东侧翻|墙而入,还没靠近正屋,就听到里头有说话,似乎是吴婶儿正在低劝说余菡。
没过一会儿,余菡尖细的嗓子就传出,“……买了胭脂?买个胭脂就能将功补过?那我昨晚好让她好好歇了一宿呢!她表姐出门找她,眼下都不曾,不过是罚她跪一日柴房怎么了?能饿死她不成!”
吴婶道:“那江表姐着是个有本事的人,绣儿不是说她是逃婚出的么,夫家像是还认得官府的人。她一日没,兴许是躲官府呢?外头风紧,等天彻底暗了,她指不定就了。”
“她不可不干我的事,不是我的表姐!”余菡冷道,“但若要是闹出了人命,姑□□一个就将绣儿那死丫头撵出去,真是晦死了!”
青唯听了一阵二人说话,知是叶绣儿昨晚一家就被入柴房禁足,松了口。
她没有惊动余(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