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去她眼上的大片斑纹,她的五官其实长得很好,那是一种得天独厚的秀丽干净,仿佛丹青名家描像,增一笔嫌多,减一笔嫌少。
薛长兴忽地笑了:“罢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温阡之女,岳氏后人,怎么可能任一个阉党摆布?定是他有恩于你,或是拿着什么重要的消息与你做了笔买卖吧?”
薛长兴问:“你在找岳鱼七?”
其实早在她用出软玉剑的一刻,薛长兴就该认出她了。
他是长渡河一役的将士,而当年战死在长渡河的将军岳翀,正是青唯的外公,岳鱼七的养父。
青唯默了半晌,“嗯”了一声。
薛长兴道:“当年岳鱼七被朝廷缉捕后,再没了消息,此前我试着也找过他,可惜无果。”他环目而望,笑了笑,说,“我这几年南来北往,一直在想法子上京。别的不提,便说京周这几个山头,每一个我都来过,地(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