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但偏偏又找不出这一切的源头。
复杂的情绪就跟燃不尽的野草一样全都堵在胸膛里，想要说的太多了，刘锐一时间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只好从兜里摸索出一根烟点上，然而这不断变幻的白烟非但没有如往常那样叫他定下心来，反倒是让他愈发烦躁了。
茫茫白烟近在咫尺，散发着刺鼻的味道，姬灵渡微侧头，轻咳了一下。
“没吃过苦？”刘锐嗤笑了一声，视线在姬灵渡苍白的面色上停顿了一下，手上却是将才点燃的烟掐灭了，“也是，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吃过什么苦头。”
“看来留你在我这个破地方是委屈你了。”
姬灵渡也不出声，只是微低着头，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任由刘锐上上下下地打量，长睫颤也未颤。
整个人就像最上等的美玉精雕细琢而成，看上去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与外界形成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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