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令,你未免太过多虑了。”元柏笑着摇了摇头。
“元柏,你们未免太过信任此人。”元令冷冷反驳。
“他才来门派不过数月,便叫小师妹如此牵肠挂肚。”
“我听说,掌门竟是连藏书阁的通行令牌都已经交给了他。”
“眼下,他行踪不明,数个时辰不见人影。如此的形迹可疑,只怕是别门旁派用来里外勾结的奸细。”元令面色极冷,整个人就像一块深渊下久久不化的寒冰,一句接一句的开始分析了起来。
这话说的实在太诛心,到后头来,愈发尖锐,竟是已经开始在诋毁一个人。
“元令!!!”
元柏眉头一皱,脸色也不好看了下来,大声喝斥道:“我竟不知你何时疑心病已经变得如此之重!”
一时间,逼人的冷寂化成森森的寒意席卷在二人之间。
元柏见元令眉头紧皱,面上的冷色依旧没有消减下去,无奈的叹息一声,又改口道:“这样吧,等玄仪回来了,我做个主为你们相互引荐一二。你们二人都是天赋绝佳的弟子,说不定能成为至交好友。”
“不用了,”元令铁着脸直接召出飞剑,银白的剑刃在天光下泛起凛冽的锋芒,“我现在便亲自去寻那左兮玄,门派内绝不允许有这样一个底细不明的人存在!”
他们二人这一番话谈下来,却是谁也没能说服谁,元令又是固执已见,像块又臭又硬的磐石,竟是完全听不进元柏的劝说。
元柏张了张口,尚不及制止,便见元令已然转身离去,想说出去的话只好默默又咽了回去。
天边的淡光与料峭的峰岩几近凝成一线。
风吹,云散,将几道窃窃私语断断续续的传入了耳中。
“木山,这可如何是好?”
“没办法了,谁叫我们...流年不利碰上了兰梦师妹呢。”
“也不知道玄仪师弟...现在究竟在何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