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又流血不止了。
“还真是个病秧子……”楚乔扶着他朝北走,低声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崇奚墨皱起了眉头,这女人竟然敢叫他病秧子?
“没,没什么。”
楚乔立刻闭上了嘴巴,许是没人敢在崇奚墨的面前说这三个字吧,可在楚府,她几乎听了两年,只要姐姐们一看到她,就会调侃崇奚墨的名字,说什么病秧子吐血了,咳出肺了,什么将来守寡了,这样的话,她都听得耳朵生糨子了,自然能随口说出个一两句来。
“我不是病秧子,不信,你就试试……”
崇奚墨突然搂住了楚乔的整个肩头,将身体几乎都压在了她的身上,楚乔一个趔趄差点被压趴在了地上。耳边传来了崇奚墨戏谑的低笑声。
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都病成这个样子,还知道占她的便宜,如不是有事儿求他,她真想一把将他推开,让(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