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容七吃完后,盛俭就准备送她回去。
只不过,在还没走出一品阁的时候,容七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清秀的眉头紧紧拧着,只说了六个字“知道了,马上来”。
盛俭问:“出什么事了?”
“没事。你现在有事么?”声音明显比刚刚更冷。
“没有。”盛俭摇头。
只要没有想参加的拍卖会,他就没什么事。只是一个平平无奇、闲云野鹤的有钱人罢了。
“没有把车借我一下。我去趟市中医院。”
出了门,容七率先上了车。
“我送你。”
盛俭跟着上车,眼底流露出一抹阴霾。
容天时出车祸了,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
他知道。
他只能说活该,这就是辜负了阿誩的下场。
只是没想到,他辜负了阿誩,又要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阿誩的女儿。这种人,怎么还有脸活着?
这一路,盛俭也没有再说话,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容七也没有说话,低着头在想事情,没有注意到车内变化的气氛。
一品阁离市中医院只有半个小时的路程,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医院里。
盛(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