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而被指控的警察也仍然在正常上班。”
“这算什么事啊,依我看约堡不光是犯罪之都,也是腐败之都!”
“腐不腐败是他们的事,现在要考虑的是我们的事,既然很难把那个混蛋送进监狱,就按原计划处理。我跟厄恩斯特打过招呼,不管到底有没有参与贩毒,先关上他一个月。”
“他会找律师的,甚至可能有腐败警察去捞他。”
“厄恩斯特说了,谁去都没用。”
正常情况只要罪行不是特别严重的犯罪嫌疑人都有机会保释,按照南非法律也不能随便羁押一个人,但这只针对南非人。
南非警察尤其一些腐败警察,对待华人没那么多顾忌。
看见华人就等于看见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拦下来,甚至直言不讳地说要钱买可乐,你敢不给就变着法把你关进去。
用这种方式收拾一个害群之马,韩博想想就不是滋味,去机场的一路上一直闷闷不乐,一直沉默不语。
什么事都赶到一块去了,早上吓唬一个混蛋,中午帮南非同行捣毁一个贼窝,顺便收拾另一个混蛋,现在又要来接一个既干过坏事也干过好事且很可能活不过半年的混蛋。
不光韩博来了,李晓蕾也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来了。
考虑到这是私事,先顺路把曲盛送到警民合作中心,请帮着联系好一家私立医院的李主任一起来机场等候。
郝英良打算在华人最多,医疗机构也是最多的约堡治疗。
杜茜打国际长途托李晓蕾帮忙,李晓蕾同样是初来乍到,且一直呆在行政首都比勒陀利亚,对约翰内斯堡并不熟悉,只能委托别人帮忙,一见面就好奇地问:“李大哥,您联系的那家医院是怎么收费的?”
“这要看您朋友的病情,如果要做手术,要用特效药,费用肯定不会低。”
“私立的?”
“公立的哪有好医院,虽然收费不高,只要签个个人收入的声明书,一次性缴纳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