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吧?”
“说什么情?”
“真没人找你?”
“这两天忙着开会,到底什么事?”
“端掉一个地下赌场,抓了二十几个聚赌的,其中有几个小老板,在园区开厂的小老板。”
“玩得大不大?”
“不小,一场下来输赢三四十万。”
“没人找我说情,你们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现在这些人有点钱就得意忘形,吃喝piao赌,据说园区那些老板知道你们管得严,专门跑新俺去赌去piao。”
在娱乐场所管理上,新庵这两年管得比较松。
上次问过老宁,他居然说是市领导的意思,居然说什么这关系到新庵的投资环境。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思岗警察管不到新庵的事,王燕笑了笑没说什么。
让她倍感意外的是,陈文兵没继续往前走,竟一直跟到自己家楼下,一脸欲言又止,想说什么似乎不太好意思开口。
外面不是说话地方,王燕想了想,干脆招呼道:“陈书记,上楼坐会儿,我家有烟有茶,过完瘾再回去。”
“行,上去坐会,好久没来了。”
老公、婆婆、孩子全在家,书记来了,全家人热情接待,泡茶的泡茶,拿烟的拿烟。
干部家庭,谁都知道书记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寒暄的一番,一个个借故去厨房或卧室,把客厅让给两位镇领导谈事。
良庄老干部有老卢撑腰,一个比一个厉害,以前三天两头成群结队去县里找县领导汇报工作,现在没那么多集资摊派,他们没了用武之地,把镇政府当成老干部活动室,天天去读书看报。
镇里的大事小事他们全知道,遇到一些涉及切身利益的事,他们不光要知道甚至会过问。
在良庄当干部就要接受他们监督,尤其书记镇长。
眼前这位不太可能有经济问题,正因为不太可能有经济问题,所以他今天来谈的可能是经济问题。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