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
眼镜夹着包从口袋里摸出挤皱皱巴巴的软中华,讨好地一人敬上一根,嘿嘿笑道:“李总,杨总,小杨总,今天是第六趟了,我的项目你们觉得怎么样?现在国家对农业投入越来越大,农民种地都不用交农业税,对粮食安全,对食品安全也会越来越重视,我有专利,就缺一点资金……”
眼镜姓陈,叫什么名字忘了,有他的名片,没注意看过。
他是个大学生,搞什么生物工程的,不是良庄人,也不是思岗人,是焦汉东调走前引进的人才。
他真有的一个专利,关于农药的。
说得天花乱坠,他研发的农药既能杀虫治病,粮食里的农药残留还很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园区的几个大老板开始挺感兴趣,后来农基会变成了南港城市商业银行,大老板们觉得开银行比搞这个有前途,把资金全投银行了。
焦汉东一走,他成了一个没人管没人问的人。
有专利又怎么样,专利局的专利多着呢,理论上可行不见得实践同样行,并且农药这东西虽然没人用的药审核那么严,想拿到批文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就算过五关斩六将拿到批文,还要想方设法推广,把新型农药卖出去。
总之,他现在是病急乱投医。
天天在外面跑,只要是有钱人全是他推销项目的对象。
“陈工,隔行如隔山,我们是搞电器的,化学农药这些我们不懂,搞不起来,你再去问问别人。”这么大事李固做不了主,就算做的了主也不会冒这个风险,再一次敷衍道。
化学!
这个关键词让杨志眼前一亮。
眼镜是大学生,研究化学的大学生,冰-毒那些不就是化学么,搞不到粉可以搞点其它的,给他机会,让他试试,悄悄搞一点,又不拿出去卖,累着自己慢慢爽!
杨志越想越有道理,突然道:“大哥,我觉得陈工这个项目不错,比搞电器有意思。反正没进设备,干脆改行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