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联系。”
“知道了,谢谢。”
老爸马上打过来,手机不能总占线,韩博顾不上客套,直接挂断。
李晓蕾嘀咕道:“办个呼叫转移不就行了,搞这么麻烦。”
“办呼叫转移容易,但要去移动公司办,文字性的记录可以消除,技术那一关绕不过去。那个真正帮顾思成查询你的手机通话记录,甚至定位你手机位置的人,一样有权限、机会或技术查到我们的手机有没有办理过呼叫转移业务。”
“帮顾思成定位我手机的人不是抓到了吗?”
“昨天抓的只是一个小角色,”这个案子不同于其它案件,对她没必要隐瞒,韩博解释道:“他对外宣称在移动公司、电信公司和我们公安局有朋友,其实根本没有。真正帮他查通话记录、帮着定位他人手机位置的家伙,是他在网上认识的,现实中根本没见过,也没那个人的电话。”
“网友!”
“他们是合作关系,查一个手机号的通话记录收费500,定位一个手机位置收费3000,明码标价,先打钱再干活儿。”
韩博顿了顿,接着道:“昨晚落网的那个是讨债的,这个‘服务’不光对他非常有用,对所有游走在法律边缘的讨债公司或所谓的调查公司都有用。他们有一个圈子,只要有利可图就互通有无,我能想办法帮你查到移动手机号的通话记录,你能帮我查电信的,甚至有人能查到户籍资料。”
李晓蕾大吃一惊:“太可怕了,对他们而言我们没秘密可言!”
“所以要严厉打击,已经成立专案组,刑警、技侦、经侦多警种联合侦办。”
“那个定位我手机的混蛋好抓吗?”
“从现在掌握的情况看比较棘手,嫌犯精通计算机网络技术,想追踪他的ip地址没那么容易。不过他不可能什么都懂什么都精通,我们追踪不到他的ip地址,不等于追查不到资金流向。并且通讯运营商内部有权限、有条件定位他人手机的人不是很多,相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