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过他家闺女倒是挺争气的,你不帮忙人家一样靠自己的本事考上了市公安局的公务员,古支书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扬眉吐气,整天拿这说事。”
古支书什么样的人,韩博确实很清楚。
贪官他算不上,也没那个资格,人品真是极差,丝河村谁家有点事如果不请他吃顿饭、喝顿酒,他就会记在心里,在其它事情上甚至会刻意刁难。
“唱凤凰”的习俗现在不知道有没有了,以前他可是“唱凤凰”的领队。堂堂的村支部书记一到春节就带着一帮人跟乞丐一样走家串户……
韩博一想起那个老家伙就来气,喝了一小口粥,自言自语地说:“我家是后来才搬镇上的,在丝河又工作过,跟他们本来就没什么感情。”
老家的乡亲很有意思,聊起当干部的一开口就是“腐败”,深恶痛绝,仿佛只要是共-产-党员就不是好人,可是不管遇到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却是找干部“走后门”。
贪官有人骂,好官一样有人骂。
李晓蕾越想越好笑,忍不住打趣道:“老公,你在良庄工作过,对良庄有感情,但你在良庄的口碑也不好。年轻人对你没什么印象,老一辈儿尤其老良庄人一提到你,十个有八个没好话,在农基会我是不知道,要是知道都不好意思在良庄呆。”
打击非法经营和打拐得罪过那么多人,而老良庄就那么大,被人骂被人记恨不奇怪,毕竟干得就是得罪人的活儿。
既然选择了警察这个职业,就没担心过这些,韩博若无其事笑道:“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
“这倒是,何况咱走远远的,被人骂也听不到。”李晓蕾噗嗤一笑。
“对了,你怎么想起说这些?”
“知我者老公也,”李晓蕾不无得意地嬉笑道:“因为马上又有人要请你帮忙,这个忙我看你帮不帮?”
“谁,帮什么忙?”
“老宁。”
“不可能,上次不是跟他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