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穷,没东西吃。”余琳撅起小嘴,可怜兮兮。
她不是找借口,她家当年是真穷,兄弟姐妹好几个,她母亲总生病,全家靠她爸一个人赚钱,在国营煤矿干累死累活还赚不到几个钱。
杜茜在矿区出生长大甚至工作过,提起当年自然而然想起其他人,走进电梯好奇地问:“英良,琳琳,钱叔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郝英良头大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事实上她四年前就是因为看不惯生意上的那些事,又不好跟包括恋人在内的所有从矿区出来的人翻脸,才负气出走国外图个眼不见为净的。
她回来的真不是时候,老板不知道该怎么说,余琳不能不说,迟疑了好一会儿,故作轻松地说:“钱叔遇到点麻烦,没多大事,我们已经请了最好的律师。而且现在跟以前不一样,郝总跟大领导关系好着呢,好多人帮忙,很快就能出来。”
四年了,怎么还是这样!
杜茜转过身,紧盯着郝英良:“宗叔呢?”
不能再回避,郝英良硬着头皮道:“永江也在看守所,我正在想办法。”
“其他人呢?”
“其他人没事,你走之后我也让他们走了,有的回老家做生意,有的在东广做生意,思成走得最远,去了香港。这些事我跟你说过的,在邮件里,难道一份都没看?”
“当年怎么说的,带大家伙出来讨生活,可结果呢,钱赚到了,人却被警察抓了。英良,没了自由要钱有什么用,你是救过钱叔他们的命,可不等于他们的命就是你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茜茜姐,钱叔和宗叔进去真不关郝总的事,跟我们的生意没关系。”
“别帮他说话。”
“真的,你相信我一次行不行,这事真不能怨郝总,是他们自己糊涂,没事找事,被那些当官的一忽悠,就强出头搞什么市场,不光稀里糊涂把自己搭进去了,还差点连累到我们。”
“出息了,一套一套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