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菲的话语到了最后几乎泣不成声。
她原本充满了圣洁气息的脸庞此时都是悲伤。
失去了他，赢得了世界，成为了神明，又有何用？
这一切，都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韩菲甚至宁可不要这样的胜利，但，她没有选择。
“神女，事已至此，你无需责怪自己。”
一道陌生的声音出现在了韩菲的身后。
一时间，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因为他们谁都没有看见这个人影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就好像是……突然间闪现的，没有任何预兆。
大家都紧张了起来，生怕这个人影会做出什么事来。
但只有韩菲，是最为镇定的，她甚至头也不回，只是叹了一口气，道：“道老，你也来了。”
出现在韩菲身后的人，便是那个曾经出现在韩菲梦境中的那个老者，曾经给予了韩菲很多提示的神秘老人。
“神女还记得小神实在是我的荣幸啊。”
老者一边说着，一边低下了头，神情颇为恭敬。
韩菲轻轻的勾起了唇角，似乎想要露出一个好友的微笑，但是这样的神情一点都不好看。
“道老，这些年以来，倒是辛苦你了。”
在韩菲历劫的三生三世中，这个老者倒是充当了很多个角色，一直在幕后看着她，时不时的，给予了一些提示。
算得上是一直以来帮着她的人。
所以韩菲的态度十分友好。
“神女，你怎知帝君的转世……”
道老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是带着满满的疑虑的。
韩菲垂着的双手都攥紧了，她强制镇定的说道：“道老，你什么都知道，对吗？”
道老不说话了。
韩菲苦笑了一声，道：“是我太过天真了，也对，若他仅仅只是一个魔族的话，又岂能令我飘散的魂魄都抢回来，令我已经要失败的历劫重新来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