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氏当场脸色都变了,若不是秦皇还在场,她早就发作了,生生的忍受到了无人的时候,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这是这么多年来,他们母子第一次这么对立过。
庆氏看着底下跪着的儿子,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恐怕她再也无法控制他了。
这样的念头令庆氏产生了一种危机感。
“母后,父皇已经准许儿臣即日出发,还请母后在后宫内多加小心,儿臣无法照料,还望母后原谅。”
庆氏闻言,神色黯然了些,她坐回了榻上,一瞬间,仿佛衰老了十岁,就连那原本端庄妍丽的容颜都黯然失色了。
秦牧看着,怔了怔,但仍旧移开了视线。
这一次带军出宫除了想要在父皇面前表现自己意外,还有一个理由便是脱离母后的掌控。
秦牧比谁都清楚,他离不了母后背后庆家的支持,但同样,他亦是不想成为(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