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离殇似乎看出了她心中的疑虑,凑到她的耳垂边,毫不避忌的开口:“这孩子的爹可是都家四处播种的大少爷,她的母亲乃是丽竞门的一位小主,她因为坏了孩子故而被处以极刑,当初我去借马尿的时候,正巧遇上了刚刚生产不久的她,就顺手救下了这个孩子,这些日子,我一直将她寄放在一位农户家抚养,也是刚才不久,才将她接了回来。”
这个解释显得有些牵强,里面几分真又掺着几分假,她并不想知道,她现在只想让这个可怜的孩子好好的成长,她也暗地祈求这个孩子以后会永远天真的活下去,不会知道任何的真相,背负仇恨的日子真的很难过。
那个孩子许是饿极了,小小的身子在她的怀中拱着,很快的找到了那一团软软的地方,粉唇微微张翕着,她的衣襟上立刻沾染了透明的哈喇子。
刘苏苏身体紧绷着,尴尬的低下脑袋,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墨离殇吃味的抱起了孩子,再次将她塞到都子毓的怀中:“你的孩子你自己喂!”
都子毓的笑容立刻凝固起来,手足无措的看着在怀中放声大哭的小孩:“她是女人,为什么不让她喂!”
话音未落,他感到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片冰冷,都子毓垂眸望下,只见自己的脖颈上多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
匕首散发的冰冷银光刺痛了他的眼,同时也让他闭上了嘴巴。
刘苏苏轻咳着,努力缓解心中的尴尬,过了许久,她这才摇摇缓缓站起,摸索着握住了对方的铁臂:“这里可是小蝶的闺房,既然毓少爷的病已经好了,那也不必长留于此。”
“月儿说的极是,我都忘了这一茬了。”墨离殇解下了身上宽大的披风,潇洒的扔到了床上,“既然你的病都好了,那就跟我到肃柏院凑合一宿吧,我想相爷很乐意接受你这个不速之客的。”
冰冷的语调让都子毓心中一凛,他用力咽了口唾沫,垂眸看了下那个可怜啼哭的孩子,终究是将这哑巴亏吃了下来。他小心翼翼的将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