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我看以后圣丹门和你们师门还怎么在江湖立足。两军交战,还不斩来使呢。”
这是哪跟哪啊?
笛狂和笛霸对视一眼,越发哭笑不得,刚见杜雍的时候,还觉得他挺稳重,现在看来,好像一个书呆子,还是特别呆的那种。
不管如何,杜雍还不能死。
笛狂只能拿出水袋和馒头,递给杜雍:“马车没有,但是可以休息一阵子。”
杜雍接过水和馒头,先喝了一口水,然后咬了一口馒头,立马扔的远远的,破口大骂:“你这是吃的吗?这简直就是凶器,牙都差点给我崩掉。”
“喂喂喂!”
笛霸沉着脸,冷然道:“你不要太过分哈!”
杜雍满不在乎,指着远处的馒头:“灰都不沾的,放了半个月吧?你们做事没经费吗?最起码也得带点肉干当干粮吧?你们就是在虐待人质,与其被你们虐死,还不如自己撞死。”
说完猛的起身,踉踉跄跄往前跑,(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