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那个大哥哥不是那样的人,他…他对我挺好的,也没有坏心思的。”
“像我们这样在世上无依无靠的人,就只能事事小心,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人心也难测,比起相信外人,我更愿意相信自己。”
囡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孔笙也闭上双眼,运气开始自我恢复。
……
宁琅早上去,晚上归。
在昆仑仙山逛了一圈又一圈,仍然是没有发现。
不过宁琅也不意外,若是这么容易就被他发现昆仑仙山秘密的话,那天玄域的人可就真是瞎了眼了。
这一整天,沧溟仙宗的人都没有找过宁琅。
宁琅乐得清净,之后两天,他每天日出而去,日落而归,却仍然是没有丝毫发现。
就在宁琅第三天傍晚回来,想着是不是明天去把昆仑仙山劈开看看时,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进。”
孔笙带着囡囡从外面进来。
宁琅倒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这年轻道士竟然恢复的这么快。
孔笙也不多说废话,他直接拱手道:“这些年多谢阁下的照顾,如今我伤势已养好,就不多叨扰了,告辞。”
尽快他也感谢了两句,但语气仍是充满着防备。
宁琅倒也不介意。
只是等孔笙牵着囡囡走到门口时,宁琅才陡然道:“我问过曹正卿,沧溟仙宗的大长老商棠只是六品炼丹师,他治不好囡囡的病,在天玄域也没有更高等级的炼丹师,所以囡囡跟着你,她的病就永远好不了。”
听到这话,孔笙的脚步骤停。
囡囡却立马道:“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囡囡都已经习惯了。”
年轻道士的眼眶红了。
他十二岁时,还只是一个孤苦伶仃的浪荡子,说难听点,就和人间的乞丐没什么区别,是那个暴雨时节,他走到一个山洞避雨,这一进去,便是整整三年,从那山洞再出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