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涡流的强度果然很高，自己的心神感知也无法穿透其中，至少寰生初期修士或者造化小修依赖界石才能进入！”吕皞神尊很快粗略判断，瞬移遁入了涡流中心。
涡流中心的黑洞空间通道比起潮汐之战时的交汇空间小了多倍。
“大概率是节点空间！”吕皞神尊心下大喜，它没有见过节点空间，但也曾经猜测过多次，此处的情形就是缩小版的交汇空间。
十数息后吕皞神尊穿越了空间通道，跨入另一侧的虚空涡流之中，尚在感知虚空规则的差异，成千上万道气劲已经从四面八方冲击过来！
……
十六年之后。
曾经的敦彦神尊，如今的敦彦神帝闪现寻鸿星域星空，其前往虚空涡流处查探后很快又退了回来。
两年后，四名寰生初期神尊陆陆续续赶来汇合。
敦彦神帝眼看离得较近的同道都已抵达，道：“吾已经去看过，一共九名妖魔，有一名气息达到中期，其余八名皆是初期。”
“九名？！敦彦道兄可有胜算？”己方妖数少得太多，四名神尊都大为担忧。
“那名中期妖魔心神感知距离不如吾，应该也是受到我方世界的压制。”
“善！有世界压制，我等还可以抵御！”
“敦彦道兄，吕皞道友十几年前已经发现了这些妖魔，其等竟然一直没有离开附近？”
“不错，这些妖魔似乎在拓宽空间通道出口……”敦彦神帝也是看不明白。
“幸好十八年前吕皞道友发现这些妖魔的踪迹，虽然其本体陨落，分身及时预警却也值了。”一名同道脸色有些古怪，有些惋惜，痛心又显有一丝欣慰。
“……换作道友或许更值！”另一名与吕皞神尊有些私交的同道皱眉道。
“咳，此时就不扯这些了，敦彦道兄拿主意罢！”
“此次能及时发现确实也是我等星海之幸，如今两线作战已是事实，好在时间还能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