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最苦最难、朝不保夕的时候都一路走过来了,几乎从未发生过争执,而到了现在将要看见曙光的时刻,他却跟自己说他厌了?
柳眠迟喉中哽塞,看着他面上未褪的潮红,只是格外刺眼,他动了动唇,却是道,“你说,我哪里做的不好,我改。”
他的声音很慢,强迫自己不去在意他身边的那个男人,也不看他身上的痕迹,只是缓缓地诉说着,“前辈,我从未逼过您,您愿意留在这里,多留一天我都是欢喜的。你要走,要回南疆,回去多久都没关系,只是……”
“只是,记得常常回来。”
他说着,都要忘记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只是近乎委屈求全地求他不要离开,他的厌倦来得太快,让人措手不及。
柳眠迟这些年已经习惯了他在身边,习惯了处理完繁重的政事之后能看到房中有那么一个人安睡着,就算他时常刁难(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