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来的?”
青年的雪发被汗水浸润,像是湿透的雪白绸缎,闪着湿漉漉的光泽。
他的唇色慢慢地变回艳得不太正常的嫣红色,启唇,声音微弱,“宗主对我有恩……”
“……”
戚怀香知道他说的不是如今的宗主,而是贺知尘的父亲贺銘。
他想问“贺銘都死了,难道他还得给贺家当牛做马么”,陡然思及闻清徵发过的毒誓,忍下这一句问。
戚怀香把那盛着虫尸的玉盒拿走,温声道,“沈昭估计要回来了,你一会儿先把一身汗洗洗,再见你那徒弟吧。免得被他看出什么来,你又担心。”
他说着,推开门往外走。
刚走了几步,戚怀香忽然停下,向着一个方向,“沈昭?”(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