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你叫我老公，感觉真好……”凌斯栩很动容，哽咽道，“我，我有个请求……”
欲言又止，像是这个请求让他很为难？
于是，楚楚兮自作聪明的接话道：“是不是想我晚上劝劝易坤，把施工权拿过来？老公，这件事我觉得……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我妈妈的案子也许还有别的解决办法，实不相瞒，我找到余袅袅了，她也答应出庭作证了。昨晚我们……”
凌斯栩打断，急问：“余袅袅在哪？”
“……被季敏凯带走了。”
凌斯栩愣了愣，继而语气阴冷而愤恨起来：“姓季的又在要挟你，对吗？”
“不！”楚楚兮无力的摇摇头，解释道，“恰恰相反，这次多亏了他。而且，是我不厚道，有点，有点对不住他。”
凌斯栩皱眉：“怎么回事？”
楚楚兮叹口气，靠在床头，将昨晚的一切如实说出……
凌斯栩听完后，沉思了很久才开口。对余袅袅的阴谋，以及楚楚兮的选择，没发表任何意见，更不会去评价季敏凯的反应。
只因他心里也起疑了：以余袅袅的内功做不了这样的局，背后有“高人”指点。
思量片刻后，他道：
“老婆，其实我们不应把砝码押在余袅袅身上。”
“为毛？”
“她脑子有病，有轻微的精神分裂。所以，她的证词在法庭上的可信度不强。”
楚楚兮目瞪口呆，继而恍然大悟……
难怪从一开始，凌斯栩就把重点证人放在蘑菇头身上，原来是对余袅袅的病情不好说开。
听到这个“噩耗”，又想起昨晚余袅袅说过，蘑菇头早已去了非洲，不觉中楚楚兮又开始急了：
“那，那怎么办啊？这明天就要开庭了。”
“所以我们只有两条路，要么找到蘑菇头；要么……”凌斯栩欲言又止，点根烟蹙眉沉思。
楚楚兮追问：“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