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余袅袅舌头打结，思路被他绕晕了。
因为季敏凯的话里有个默认的前提，用男人来交换出庭作证，是她余袅袅的提议！
“别我我了！来个痛快点的，你要怎样才肯出庭作证？今晚要我，还是要凌斯栩？”季敏凯略带不耐烦的催促问道。
这话让余袅袅猛然惊醒……
说到底，季敏凯肯放低自己，哪怕是男人尊严被粉碎一地，他仍愿意为宁漪坚持！
她不知对季敏凯是该爱，还是该恨？她只知，自己好羡慕好妒忌宁漪，这样为爱执着的男人，是个女人都想要……
于是，余袅袅倒吸口凉气，将气氛缓和下来，直言道：
“小凯，并非我存心给宁漪出难题。而是蘑菇头说过，这案子牵扯太多我们惹不起的人，他害怕，我也害怕。所以……”
季敏凯打断，夹着香烟的手指着她，言辞凿凿道：
“听着，只要你出庭！我保你没事！”
余袅袅半信半疑：“真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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