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烟头掐灭,凌斯栩在“森林中”努力拨开迷雾,回归到温暖这条主线,烦躁道:
“得得得,先不管她亲爹是谁!说说她这两年的活动情况!”
于是,方卓又拿起女人的那份资料,如实汇报道:
“出入境记录显示,温暖2013年初到达巴黎后,就没怎么离开。但去年飞了趟首尔,停留时间长达三个月。然后回了巴黎,又没动。直到今年3月突然来到m市,以应聘的形式进了铁一中,做了英语老师。”
“so?”听完后,凌斯栩一脸失望的看着他,“压根没可疑之处?”
方卓说的这些,前两天跟温暖重逢后,女人在闲聊中都跟他提过。
去首尔是散心、旅行;
至于今年为什么来本地,凌斯栩深知,女人的解释全是托辞。什么喜欢我国南方的美食啊,巴黎冬天太冷啊,迟早要回来为祖国做贡献啊……
全特么扯淡!
现在的他,认定温暖是嗅到“路开化名楚国栋躲在这里”,才不远千里而来。
且那个刘管家,吴尔的葡萄酒庄园全国遍地开花,他为毛单单选择m市?只恐也是冲着路开(楚国栋)和凤冠而来吧?
“爷,我能力有限,暂时只能查到这些。”
方卓一脸委屈,也许是担心会被责罚,也许是心中确有疑惑在。但见他皱着眉头,话锋一转道,
“不过……”
“说!别吞吞吐吐!”
凌斯栩语气烦躁,眉头比他皱得还深。
方卓皱眉抿唇,顿了顿后,才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汇报道:
“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不知两者之间有没有联系……”
凌斯栩不语,重新点了根烟,等他继续。见这货仍在纠结、犹犹豫豫不开口,他没好气喝道:
“说啊!还等着老子问吗?”
扰得方卓浑身一抖,寒蝉若禁的将最后一份资料递上: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