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徐天老脸一红,有些羞恼,道:“臣粗鄙,家族事务,一向都是二哥做主。
二哥既蒙大王召见,臣左右无事,便一同来了!”
杨瀚又盯了他一眼,忽然笑若春风:“无妨,寡人就喜欢徐卿这种忠直之士。
天圣天贤,素来一体,杨徐两家,天生亲近,寡人也很喜欢王后家人常来走动啊。”
杨瀚笑望了徐诺一眼,徐诺心中微微一动,方才她走上来时,杨瀚也只淡淡瞥她一眼,冷淡之意,不似夫妻。
从不曾从杨瀚身上感觉如此味道的她,也不禁有些心中惴惴,虽然她也不知慌些什么。
可此刻,杨瀚笑得亲切,分明发自内心,什么事,这么开心?
杨瀚转向徐天,已然朗声道:“来啊,给徐天爱卿赐座。”
何公公号为忠犬,执行大王旨意从来不打折扣,也不多加一分。
徐震地位要高于徐天,但杨瀚说给徐天赐座,何公公就真的真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大殿上,请徐天入座。
徐诺和徐震脸色同时一变,马上警觉,出问题了。
问题,必然出在徐震身上。
大王……要做什么?
徐诺敛了浅浅笑意,微微侧脸儿,睇向杨瀚。
杨瀚目不斜视,只是看着徐震,沉声道:“徐震,你可知罪!”
……“咦?
金子!哈,就连大王的金印都被你们……大胆千寻,你可知罪!”
刚从南疆宋国归来的谭小谈,本见木下千寻和浅草菊若蹲在墙角鬼鬼祟祟的很有趣,便赶过来,不料正看见二人手忙脚乱地要把包袱包起来,看到了其中金灿灿的物件。
“我知什么罪!”
千寻曾经做过皇帝的人,头一回当小偷,便被人逮个正着,登时恼羞成怒,胀红着一张脸便跳起来:“零啊零,朕是何等疼你,你居然是到朕身边卧底的,你对得起朕么?”
千寻指着谭小谈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