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称的腰背,却现在模样的俯视之下显得纤细脆弱,不堪一击。
厉焕面露轻蔑,一直装模作样忍耐下的暴戾感此刻突然找到了宣泄口,靠近,在方宁书颈后的手指力道越来越重:“哦?你能有什么要事?”
方宁书皱着眉艰难开口:“我母亲暗中虐待一无辜少年,我原先……不知,现在……”
疼感蹿向四肢,方宁书吃疼没忍住从口中泄去一声轻嘶。
厉焕听觉,手指一松。方宁书察觉自己被松开一些,这才缓过劲,轻微动了动脖子,感觉到发麻和皮肉上的撕扯疼感,忍下道:“我原先不知她竟然做如此丧心病狂之事,需要这腰牌将人救出来……阁下要拿这个东西,目的与我应当一样?”
目的是腰牌,又清楚许玉所作所为,还对他行踪如此清楚。
除去方白安他们,那身后这人的身份便只有一个可能——(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