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还请拿下许攸先,这猛攻官渡,也可作罢。”
袁绍帐下文臣的一致脾气,能干倒一个是一个,在这个节骨眼,审配也落井下石道。
袁绍的神色顿时变了一变,目光再次泛起了冷意。
感受着袁绍的冰冷,许攸面色大变,举拳说道:“主公,臣宗族在北,对主公亦是忠心耿耿,断然是不会背弃主公的啊。”
许攸的自辩,没有赢得众人的同情,反而更加冷意十足了。
许攸看着四周的文武,心下一阵悲哀。当初,他陷害别人的时候,是那种畅快。真正到了这一种地步的时候,他才觉得如此的悲哀。
感同身受之下,也首次怀疑,袁绍这样的人能否坐拥天下。
就在许攸心灰意冷的时候,沮授却是出列道:“主公,子远虽然失去了一些小节,但是大节不亏,不该如此妄作论断的。”
说到这里,沮授顿了顿,又说道:“至于这密令,可以派人去曹营中刺探一番,花一些精力,就可以明白真假。到时候,再做决断不迟。”
许攸楞愣的看着沮授,当初陷害田丰,沮授,他也有份。而在这满帐的文武都在落井下石,或是作壁上观的时候。
帮助他的人居然是沮授。
这一刻,许攸才明白了。这满帐的文臣,包括他都是奸佞小人,因私忘公。只有田丰,沮授才是真正的袁氏忠臣。
许攸明白了,也越发的心灰意冷。
沮授为许攸说话,也出乎了帐内的所有人的意料。同样,也是惹得郭图等人的不快。
“公与说笑了。小节亏损者,大节岂能立场坚定?”郭图立刻反声辩驳道。
这是在说许攸家人都犯法了,自然不能保证他自己不起异心。
“正是。许攸既然不义,这密令自然是伪造的。刺探军情,大可不必。”逢纪一脸的冷笑道。连表字都不喊了。
“这,你等实在是妄自论断。”沮授气得脸色发情,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