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灰朦将有晖亮,一早,沈风便已起行出发至南阳,想起昨夜又舒服又不费力,嘴角骚骚一笑,之前太遵守军法压抑得难受,一夜风流之后,整个人变得意气风发,如今军情紧急战局复杂,有一个好心态,也是胜利的首要条件。
烈马一路狂奔进入南阳城内,南阳城已经被仙府的人控制起来,城门直接打开迎他进去,很快便有人带着他去找王甲庸,王家庸被叶绛裙关押在一处秘密的地方,现在王甲庸的兵马全部已被掌控,由于王甲庸完全没有防备,轻而易举地叶绛裙抓住,要是去擒住夏侯屠可就等于送死,任凭她本事再大,在千军万马中,还不如沈风坚持得久。
走入密处,身后微微拂动冷风,转眼一望,便看见叶绛裙已静静立在身后:“师傅,多谢你了。”
王甲庸被绑在一个十字木架上,听闻有动静,抬眼便瞧见那个武功高强的白衣女子和一个陌生年轻人,沉哼道:“你又是何人?”
“你的同事――”斜睨了他一眼,又问道:“师傅,夏侯屠已经快来了,按照我之前吩咐,你去城门准备一下。”
叶绛裙不发一语,轻影转逝,王甲庸猛地追喝道:“你们利用我的令符要做何事!”
沈风盯着他冷笑道:“当然是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将两万人闲置在南阳城,整天白吃白喝,是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王甲庸道:“你此话是何意!”
“很快你就知道了――”沈风停顿了顿,露出一个阴森恐怕的鬼脸,嘿嘿笑道:“只要你能活到那个时候。”
王甲庸背脊骨涌上一片寒意,怯道:“我是朝中大将,你敢伤我!”
沈风耻笑道:“你除了年纪有点大,哪一点有朝中大将的样子,手上有两万兵马,竟然按兵不动,我随便派一个人进来就把你的生擒了。”
王甲庸身体被帮助,眼睛还是自由,在他身装上瞧了几眼:“我看你也只是一个大华将士,为何派人挟持本将军,你可知以下犯上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