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多一句嘴。
“父亲,您没有做成的事情,女儿替您做到了,如今定远侯府和柳家,您的这个两个眼中钉已经反目结了仇,您为何还要怪我?”
薛楚玉眼睛通红,眼底是委屈地泪花,却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你做到了?你还好意思说你做到了?”薛嵩冷哼,“若不是我让你哥提前潜去了水里,让那柳如意死无对证,你做这些又有何用?
你忘了我时常教导你的话了吗?对待猎物的时候,要么不出手,但只要出手,便是一击必杀!你看看你大意之下落下的把柄,若不是将玲儿推出去,那柳映能善罢甘休吗!”
薛楚玉冷哼一声,眼底划过一丝冷漠:“不甘心又如何?柳如意死了又如何?她的命怎么能抵得上从小陪我一起长大的玲儿的命!”
她回头看了一眼薛楚萧:“父亲倒还责怪起女儿来了,那哥哥呢?不同样也是有把柄落下了?
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柳如意,哥哥竟然还带着匕首,还有,那个扳指也是哥哥的吧?如此贴身的物件,哥哥也能弄丢!幸好皇上并没有让人取扳指来,不然的话,你那个圆月弯刀的理由怕是也搪塞不过去了!”
听到这里,薛嵩也是满脸凝重,他看了薛楚萧一眼:“你妹妹说得没错,你怎可如此大意,既便要带,你也得带一把没有任何标志的兵刃啊!”
“父亲,您听孩儿解释!”薛楚萧的脸红了红,咬牙切齿地跺了跺脚,“是有人嫁祸孩儿,那把匕首是我的不假,不过却不是我掉落在池中的那一把。”
薛楚萧的话,让薛嵩和薛楚玉都是一惊。
“嫁祸你?是谁?可有线索?”薛嵩沉声问道。
薛楚萧摇摇头:“当时在水下,洛世子身边那个下水救人的小书童发现了我,我便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也灭了口。
没想到他水性不错,远远地游了开去,还有机会朝水榭上呼救,孩儿眼看就要得手的时候,忽然不知从上头丢下来一个什么东西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