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跪了下来。
“皇上,臣女冤枉!”薛楚玉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挨着薛嵩的身子跪在了地上。
“昨晚臣女的确到过水榭回廊,可是臣女的耳坠究竟是如何丢的,臣女并不知晓,或许是……是臣女在为柳府的二位小姐劝架的时候,不小心落在了水里。”
她将“劝架”二字说得尤为重,将众人的注意力又扯到了柳府内部的矛盾之上。
陶夭夭挑了挑眉梢,继续看戏。
“看来玉儿小姐也承认桌上这颗珠子是你丢失的那一颗了?”傅梓荷忽然开口。
薛楚玉硬着头皮点点头:“回皇后娘娘话,这珠子是母亲送的,臣女一直没舍得戴,这次来参加祭月节,才让侍女取出来戴上,虽然臣女认不出这珠子,但既然母亲说是,那就一定是了,昨晚是臣女眼拙,没有认出侍女拿来充数的那一颗。”
短短几句话,既将自己的责任撇了个干干净净,又迎合了杜氏彰显了自己的孝道,说得陶夭夭都忍不住想为她鼓个掌了。
只是可惜了她身边那个叫玲儿的侍女了。
“玉儿小姐的意思,你也是被蒙在鼓里了?是你那名侍女怕受责罚,所以随便找了一颗珠子来充数?”傅梓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了些讽刺。
“回娘娘话,是的!”薛楚玉垂着眼睛点了点头。
“那好,这就应该算是薛相的家务事了,本宫就不多参与了。”傅梓荷凉凉地看了薛嵩一眼,好一招弃车保帅。
“皇上,皇后娘娘,微臣失察,竟然让家中出了如此恶奴,微臣这就让人将她找来,立即乱棍打死!”薛嵩眼中一寒,沉声开口,话音一转,他又:
“皇上,时辰已经差不多了,切不可为了微臣的私事而耽误了规矩啊!”
“说得也是,既是家事,你就自己处理吧。”蓝泓站起身来,“时辰差不多了,没事的都散了吧,去收拾收拾,准备进山,对了,圆月教余孽一事,薛楚萧先不用负责了,交给夏远和长公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