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二十三年南巡,随驾太医回京之后,同僚那叫一个羡慕。人人都说,宜贵妃怀胎可是他先诊出的喜讯,撞了如此大运,得了皇上与太后接连赏赐,要是换了自个儿,怕是脸都笑僵了吧?
谁知那人一会儿笑一会儿不笑的,瞧着极为不正常。陈院判旁敲侧击了几句,终于打探出了些许内幕,说是皇上执着于“怒极攻心”几个字,非要按在有孕的宜贵妃身上,为了一口俸禄,随驾太医也很为难。
更为难的来了。皇上夸他忠心为主,把贵妃娘娘同小阿哥交由他来负责,这也罢了;可日日都要问他一遍,今儿贵妃的笑容是否勉强?离了朕半日,脉象可有异常?
持续了整整八个月,八个月啊。
那人恍惚着道:“我……宁愿不受这些赏……”
陈院判听着都心情沉重。
心里头感同身受,面上戚戚然,只好感(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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