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脉,诊了片刻,悲戚的神色渐渐淡去。
装、装病?
不是说胸口闷疼,气得头晕目眩么?
就在此时,立于床边的苏麻喇姑悄悄给他使了个眼色。
刘太医何等玲珑的人物?
他当即明白了,而后又是一阵狂喜,真是万幸,不必准备遗书了。
“回万岁爷的话,老祖宗乍然之下受了激,肝火异常旺盛,”刘太医语气沉重,开始胡编乱造,“……旧时沉疴未去,需好生将养,万万不可动气。除却心情通畅,当辅之以清心温和的药方。”
说罢报出一串药材名,等康熙神色凝重地颔首,苏麻喇姑赶忙说:“劳烦刘太医,这就随老奴煎药去。”
老祖宗上了年纪,糖水不能再饮,她得好好想想,冲碗微甜的也就罢了。
待命的宫人霎时忙乱起来。太后终于冷静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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