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高兴啊。”
有时候觉得,现在的日子平静又快乐,就跟做梦似的。
“嗯。”
薄凉摸了摸鼻子,“其实,我还有些紧张。”
“紧张?”
“你不紧张?”
沈慕檐摇头,“为什么要紧张?再说,我们事实上已经结婚了。”婚礼,只是补办的一个仪式而已。
薄凉:“……”
就算是这样,这么重要的一个人日子,也会紧张的吧?
“不想请费远明来?‘
忽然,沈慕檐问了一句。
薄凉笑容沉寂,“你觉得我该请他?”
“我怕你心软。”
薄凉冷声道:“我绝不心软!”
她就算是个心软的人,也不代表她一点原则都没有。
关于费家,关于费远明,已经不是一两句道歉就能说得清的了。
她和费远明,除却血缘砍不断外,她不会和他有任何瓜葛!
更甚至,该付出的代价,她也不会手软!
“嗯。”沈慕檐又说:“会跟你说这个,是因为刚才覃叔叔来电话说姓梁的已经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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