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敬济院、慈幼局抚孤养老,三用于河桥道路修建,四用于抵消贫户所欠赋税,凡贫无立锥之地者尚被催征赋税,皆由本营开销,五用于表彰胶州境内义士孝子,六用于补贴里长乡老耆宿……完了。”
胶州州衙和州学的明伦堂外,都是同时聚集着大批的人群。
这其中当然是以士绅生员为主……普通的百姓是多半不识字,就算识几个字的,也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看文告。
当然,胶州四门,也是到处张贴着这些文告,内容相同,看来这文告写成这样,也是照顾多半不识字的百姓。
不过两边的议论,倒是一般相同。
“这张某人,知道照顾乡里,特别是尊重学校,还是明礼的。”
“是的,是的!”
“他这一次,几万银子,几千石粮,在年前全部发放完毕,吾辈生员,不管是不是禀膳生员,一律是十两银,两石粮,两匹布,这个手笔,不得了!”
“张将军向来就是这样大方,听说他浮山境内军户,也是按年节固定发钱粮的,当然,我等生员所发的是最多了。”
“理应如此,看来前一阵子,我等受人蛊惑,实在不该啊。”
“嗯,以后当以颂扬为主了。”
“咱们不是为利,而是张将军不仅给赐给我等酒食银两,还敬老抚幼,修桥补路,这样惠及地方的事,自是应当肯定。”
这样冠冕堂皇的话,自是最受到赞扬和追捧,当下所有的生员都是点头微笑,一副正大光明的样子。
至于前一阵子鼓动他们闹事的魏举人等人,现在已经是胶州城中的过街老鼠,平时官吏绝迹,根本没有人上门,以往的关系,纷纷绝交,这几家不仅是家主老实,就连仆人都不大敢出门,遇着人也不敢争执,就算这样,城中很多人都是判断,这几个举人介入到最高层次的政争之中,恐怕就再低调也不能免祸了。
此次张守仁也是大手笔了,六条内容,修桥补路,敬济院和慈幼局是抚育老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