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他三年的情妇,他都不能释怀。
可更让他恨的是,因为她,他失去了最爱的女人。
而峦婉儿每天想的都是那一天景玏可以放过她。
她错了,错的离谱。
他可以在她的订婚宴席上,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情。
就没想过让她过安生的日子。
周日,峦婉儿吃完饭,要去趟医院。
她的父亲不知道何故,在家洗澡的时候,摔倒在地上,磕伤了头,有可能会得老年痴呆症,现在还在医院里,她要每天过去陪护。
等到了医院,看着病床上插满了管子的父亲,她强忍住眼泪没有落下来。
她一直是父亲手里捧着的公主,哪怕是母亲无故的嫌弃她,她也不敢当着父亲的面说出来。
医生把她拖到了一边,“这个月的医疗费,你们准备什么时候交?”
峦婉儿一愣,不明所以的问道:“医生,你是说这个月的医疗费没有交吗?怎么可能,您是不是弄错了。”
峦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父亲名下也有两家公司,不可能连治疗费都交不起。
中年医生推了推鼻梁(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