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否该说下去。
上官婉儿面沉如水,美目中闪动着摄人的寒光,问道:“当夜发生了什么,你如实道来。”
宗秦客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根据韦莲儿之话,陆御史就是在当夜将她抱上床榻进行轻薄。”
虽然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此际闻言,上官婉儿还是一阵头晕目眩,芳心内更是止不住酸楚难耐。
就这么呆愣半响,上官婉儿突然恢复了平日里镇定,望着宗秦客淡淡问道:“那不知宗中丞想要如何处理此事?”
宗秦客练达地笑道:“陆御史乃是下官下属,从下官本意来讲,自然不相信会有此事,但是既然现在韦莲儿递上状纸,故此下官也不能视目无睹,所以前来(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