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开口道:“大郎,江南盐业这里面的水实在是太深了,许多势力都是暗中觊觎妄想染指,盐帮家大业大,加之经营盐业多年,自然成为眼中钉,肉中刺,今天江贵凡寿宴突然遭袭,想必也是因为这样的缘故。”
谢景成微微颔首,言道:“阿爷说得不错,盐业乃是日进斗金的买卖,自然会引起别有用心之人垂涎,但是盐帮历来将盐业运输视为禁脔,不容他人染指,我谢氏依靠七宗堂的支持,才好不容易获得盐场数个,但是就实而论,盐帮前来收购青盐的价格却十分低廉,至于我们获利甚微。”
听到这里,陆瑾心中一跳,七宗堂?谢景成居然说谢氏依靠七宗堂,这是何等缘由?
”是啊,”谢睿渊颇觉感概地点了点头,模样像是不胜唏嘘,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