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为乐,甚至将之视为了正事,的确已经偏离了太宗皇帝设立弘文馆的初衷。
而陆瑾正是抓住了此点,巧妙地反驳了许叔牙公务繁忙之说,也使得众学士无言以对,找不到合适之话来反驳。
虽则如此,许叔牙毕竟乃是口齿伶俐之辈,岂能容陆瑾这样的棋待诏上门猖狂?心念略一闪烁就想到了说辞,亢声言道:“大胆小子,我弘文馆目前无书可撰,自然只能醉心于诗赋创作当中,难道创作诗赋不是弘扬文化么?”
陆瑾摇头失笑,言道:“诗赋之道,闲暇娱乐可也,陶冶情志可也,然许馆主将其视为弘扬文化,那就以小失大了,以在下看来,所谓的弘扬文化,首在著书立学,以其人其学其作改变世(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