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点,裴行俭登时大怒,起身怒骂道:“好个狗眼看人低的势利刁奴,竟以礼物贵贱来衡量送礼人心意,侮辱老夫宾客,实在可恶之尤!你可知陆郎君乃是天后钦点北门学士,其画其词弥足珍贵,其价值丝毫不亚于任何一件珍贵贺礼,你居然胆敢私自扔掉,当真是全然不将我这个阿郎放在眼中,留你何用?”
一席话犹如金石之音震动当场,李四被训斥得头昏脑胀,耳畔嗡嗡作响,整个身子抖动得如同秋风中瑟瑟颤抖的落叶,慌忙跪地语带哭声地求饶道:“阿郎,是小的有眼无珠,念在小的伺候裴府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请你绕过小的这一回吧。
”
说完之后,李四磕头如捣,额头重重撞击在青砖地面上“呯呯”作响,片刻便已经渗出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