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可出门后,沈白舟在桌底老老实实蹲了几分钟,等完完全全听不到声音后才敢稍微探出头。
“哥,刚才吓死我了。”沈白舟悄声嘀咕一句,其实明明什么也没有做,但是他心里总是带着点似有若无的心虚感,并且在他们闯进来的那刻反应迅速地钻进桌底。
“手放哪儿呢?”
陆时淮有点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沈白舟被他问得一怔,低晃着脑袋去看赫然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陆时淮的大腿上,还差一丁点距离就能碰到不该摸到的东西。
东西鼓鼓囊囊的,再加上陆时淮慵懒的坐姿使得裤子有些紧绷,一眼看去就更大了。
陆时淮看着沈白舟那总乱瞟的眼神,这会儿是真憋不住笑了声,用手在他的脑袋上轻摸了下,“眼睛往哪儿看呢?”
沈白舟带着点不知道是尴尬还是羞赧的意味笑了声,胡编乱造打了个马虎眼准备从桌底爬出来,他脑袋刚一抻,陆时淮修长结实的长腿抻了过来牢牢地挡住沈白舟的动作。
沈白舟被他的举动弄得满是雾水,正要出声问道,陆时淮略微垂下头来,眼睛认真地注视着沈白舟,“随便搪塞个理由,糊弄谁呢?”
说话间他又调整了一下姿势,眉梢细细地勾起一个弧度,语气藏着轻微的逗弄意味,“说说,刚才眼睛往哪儿看呢?”
沈白舟见他这愈加有咄咄逼人的气势,颇有些恼怒,恨不得一口咬在陆时淮的大腿上。
陆时淮见他闭口不言,用手指摩挲几下他下颔的肌肤,“怎么?不好意思?”
沈白舟一口咬在陆时淮的手腕上,不过他的力道很轻,牙齿咬在肌肤上就像是在跟人挠痒痒似的。
陆时淮也没有将人逼得太紧,逗到一定程度就收了手,将腿扯了回来让人出来,不过见沈白舟一动不动窝在桌下,“还不出来,在桌子底下待习惯了?”
沈白舟拧着清秀的眉头死死地盯着方才被他咬住的地方,神色沉默地将有些碍眼的手表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