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从后看他背影时,只觉像做结实的小山。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的狂妄自我,钟华却莫名觉得他变了。他们上次分开之时,他还是堵她没堵成功,干巴巴说出允许她喜欢,让她留在京城的小屁孩性子,现在竟然让她有了些奇怪的安稳。
她低头看他手臂上的疤,问:“你的手怎么了?”
“临州的齐恕大抵在京城安排了探子,听过我手臂被大司马所伤,天气稍冷就会出现难以挥器的情况,他和我打了两次,打不过我,特地挑着算过的日子来算计我,不过他还是太蠢了,我又聪明,没让他得逞,击杀了他。”
李煦丝毫没提自己怎么受的伤,炫耀的尾巴快要翘上天,钟华甄手微微蜷起,想象得到那时的险境。
能让他受伤的,必定不是容易对付的人。
这附近清(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