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一心一意向着他也快有四十年,皇帝没那种脸面再做别的。
“父皇与长公主的事何须牵连我们小辈,华甄无错,我自认也没错,若是人人如你们因循守旧,那几百年后的现在岂非人人都是冤家?”
他对事情的想法总和别人不一样,有时异想天开,也有时像个理想家,对情感这些事的处理也要用硬方子来,扭扭捏捏反倒落于下乘样。
皇帝咳道:“你还没告诉她?”
皇帝知道他虽是个明白人,但在钟华甄的事情上却总要迟钝几分,他不会往不利方面想。
李煦直接回他:“她骗了我还不打算听我的,我凭什么告诉她?”
皇帝经历的事比李煦要多,从李煦跪下那一刻起就知道他心底所求为何。
但长公主脾(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