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真正能管得住他的,除了皇帝就是张相。
张相面相冷肃,发白的布袍虽老旧,却别显出一股清正气。他放下手中茶杯,起身朝李煦行礼,李煦虚扶住他道:“这里没有外人,不用见外。”
“太子殿下,礼不可废。”
张相平日里便是最守礼法的人,也不许李煦吊儿郎当放纵自我。
李煦没再强求,上座道:“外祖父此去扬州,一路可平安?”
“尚可,曾遇两波刺客,有惊无险,”张相回道,“老臣下扬州吊唁老友方刺史,途中去尉迟老将军家拜访,老将军前几个月上山砍柴时摔断了腿,不良于行。”
李煦早有预料,没有意外,“老将军已至古稀,致仕多年,外祖父亲自请他出山,就算他愿意,也是有心无力,身子不会再像精|壮时康健,倒不如另寻猛将加以培养(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