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手里接来消毒水和棉球,说:“给我吧。”
医生:“……”
季寒舟下手很轻。
可再轻,只要消毒水触碰到顾言喻流血的皮肉,都会刺激的顾言喻稍微抽动。这种感觉季寒舟是知道的。
毕竟他前两天才被人抓伤,当时就是顾言喻给他擦药。
季寒舟俯身,吹了吹,试图缓解顾言喻的疼痛。但温和却酥麻的触感,却让顾言喻忍不住绷劲神经:“不疼,你快擦就行。”
“嗯,我疼。”季寒舟轻声哄他:“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我不想使劲。”
医生:“……”
我好像一个大灯泡。
季寒舟力道轻柔,时不时在顾言喻背后吹一吹暖风。
惹的顾言喻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的手上,每次棉球蘸着冰凉的消毒水触碰他的皮肤,他都会绷紧肌肉,屏住呼吸。
整个过程,顾言喻甚至出了一点点细汗,完全没工夫像刚才那样理会疼痛。
等季寒舟处理好伤口,校医又拿来纱布。左缠一缠,右绕一绕,顾言喻就被包裹的如同(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