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伴随手主人身上的薄荷味。
顾言喻本能想要后退:“你干什么。”
“你是不是发烧了?”季寒舟拉住顾言喻的胳膊,不让他动,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对比之下蹙眉道:“这么烫,你是不是在火车上就不舒服?”
这么一说,顾言喻也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不是喜欢晒太阳,是烧傻了,连感冒都不知道。
肯定是那天头没干就去天台打电话吹的。
难怪了,一天都感觉浑身没劲。
“感冒药在哪?”季寒舟问。
“不知道。”顾言喻说:“我爸放的。”
“你去床上躺着吧。”季寒舟绕过顾言喻拉开门把手,先前放在他额头上的手轻轻滑过他的下巴胸膛,“我去跟顾叔叔要感冒药。”
顾言喻:“不用,让虞柯……”
季寒舟打断:“去床上等我。”
顾言喻:“……”
季寒舟也意识到自己说的太简略了,不正经的脸上难得有些拘束,但是在发觉顾言喻也听者有心之后,又坏心(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