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胖什么的。怕她多想呢,不如灯节的时候你们俩一道出去逛个街什么的,把话说开了。”
范姜柏不由莞尔:“她就是这样,你不知道,她留话儿不是头一回了,那一年,阿行在雪地里拣到她,她冻病了,就说自己要死了,什么都交待了,还把随身的东西都分了。之后什么事都没有。去年又来这么一出,她就是会多想。没事儿,这事儿交给我了。”
金罗道:“别哄她,她又不笨。”
范姜柏道:“放心。”忽然有种错觉是肿么一回事?这货是我老婆的徒弟吧?怎么跟她师傅似的?]范姜柏同情地看了金罗一眼,滚去跟爹妈汇报去了。
范姜爹最近觉得挺烦,正那儿盼着啥时回伴山居躲清闲,冷不相地听范姜柏说:“灯节里想带着娘子去看花灯,家里的事儿,请问爹娘如何安排。”上有老下有小的,可不比独自一人闯江湖时的自在了呢。
范姜爹抬抬眼皮,看了一眼老婆:“走吧,去问阿爹,咱们也去看花灯。”范姜娘睁大了眼睛,饶是女王也觉得惊讶。范姜爹咳嗽一声:“来都来了,凭什么不看啊?”范姜娘一撇嘴:“那我得找根绳儿去!”范姜柏秒懂!他也得去找根绳儿,把老婆拴手上防走失。
两对夫妻一齐去跟老爷子汇报,老爷子一摆手:“都去都去!年轻人都去!我在家里看孩子。”正好,没人抢。他老人家平常也不常见到曾孙,这一过年,一看四世同堂,忽然就升起了那么一股强烈的跟后辈相处的想法来了。
有老爷子发话,金罗顺理成章地就把香附和小新都塞进了出行名单里,一点也不显得突兀。在他的计划里,可以请老周中途将香附带回――小朋友必须早睡觉,而老周必然是很关心两个宝宝,希望能够早点回来的。
一切,都按照金罗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如果姚妮知道了他的全部计划,必然对他高山仰止。遗憾的是,她一点也不知道。灯节这天,她亲了亲自家儿女,在老爷子:“院里都是灯,不用你们担心,我带他们也玩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