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些事情要做呢。我不过是一时心里过意不去,才多一回嘴,谁有那闲功夫去管自己作死的鬼。”
贺成章神色诡异地看了姜长焕一眼,这最后一句话,倒像是妇人赌气时讲的,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姜长焕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又重复了一句:“我才没那闲功夫管闲事呢。”
贺成章挑挑眉:“你预备怎么做?应该不会派你大案子吧?”
“嗯,都是小事儿。不过,一切都要先看了陈年旧档与现在的供词,再推断要提什么人,万一有在京外的,只要不是要紧的人,都不用我亲自出京的。我们担心的,怕亲朋故旧因此沾上什么不该沾的事,答应一些不该答应的人要助人脱罪。”
贺成章道:“你们想得也忒容易了,轻易谁会找到正在办案的锦衣卫头上?不怕逮个现行么?求情也得有门路才行。你那里不用说,在京城也没几个熟人。便是我们这里,有家父在,谁敢上门讨饶?”
瑶芳不客气地道:“鸡爪胡同那里呢?”
贺成章皱一皱眉:“那也找不到你们!”
“我可不怕得罪他们,”瑶芳将下巴一扬,“我是说,能先告诉一声最好,别到最后自讨没趣。”
贺成章揉揉额角:“你将旁人想得太坏了。”
“罗家缺钱。老舅爷比积年老吏还要油滑,他,我信得过他的眼光,至少不会给自己招灾。可他屋里的那一位,就不一定了。帮小姑子照看房舍都能照看得鸠占鹊巢,早年上京,家里多重的礼,也不得她翻一翻眼皮——为了钱,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的?”
贺成章道:“行行行,我跟老舅爷再说说,行了吧?”
瑶芳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瞧把你愁的。我这不是不方便么?我又跟他们不熟,无事献殷勤,岂不引人起疑?你去卖他一个好儿,叫他小心着些,就从我们这里得到的消息,说上头的火气还没消还要严办,请他自己小心。不就行了?”
贺成章开始赶人:“知道了知道了,去看你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