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着,趁咱们无事一身轻,多玩一玩呢。他们各家的园子,累世经营,花木繁盛,好想挨个儿都给逛一回。”
瑶芳道:“你就算有了差使,也不会没了交际的。这样,你打听好了要办的案子,列个单子,哪些涉案的,哪些无干的,我咱们再合计合计?”
“好!我再跟爹娘说一声,没事别答应人家求情。”
瑶芳笑道:“你想得好远!求情也求不到你头上来,你只管办案、拿人,定罪也不是你的勾当,还得看圣意呢。要我说,哪怕你有心放过谁,也别私底下做,就正大光明地对圣上讲,可比你私下动作要有用得多。想瞒他,也不能平白抽档,又或者故意绕过了不拿人。”
“直接跟圣上求情?”
“面子也不是可以无限用的,都是拿你自己个儿当保人呢,当心脸皮磨没了,你就得找别人求情去了。真有什么,就给他们指条明路,叫安国公上去,也是给他自己积点儿德。日后有个什么,也有人还他人情不是?”
姜长焕吐吐舌头:“娘子英明。”
居然装可爱。瑶芳伸出双手,捏着他两边脸颊,将他的脸扯成张饼,看着这张大脸,笑得手一抖,又松开了。
姜长焕揉着脸,含糊地道:“我去找娘。”
“嗯。我把这些事儿再理理。”原本拟好的计划,需要赶紧做调整了。
夫妻俩分头行事,瑶芳埋头处理着自己那一摊子事儿。其实这回清算,涉及勋贵的并不多。勋贵都在京城,一开始的时候已经清算过一回了,比清算分散在各地的官员要容易得多。这回扫尾,扫到的很少,有倒霉的,大概多半是审别的案子又被刮拉出来了。一个安国公,足够用了。
她需要担心的,反而是娘家那边,会不会有人想通她娘家走点关系。贺敬文看起来鲁莽耿直,然而自踏入官场至今,却又织了一张网出来。既与阁老做亲家,又有翰林女婿,儿子还在翰林院里没出来,另一个女婿又在锦衣卫。就是因为这样的姻亲关系,一代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