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只得允许指挥使一人在内,又骂姜长焕:“还不快滚?!”
姜长焕小声说:“这里没有百步,能退到拐角那儿么……”
元和帝踹了他一脚:“滚!不叫别进来!”
指挥使苦逼兮兮,全程陪着审问,看得云里雾里。
元和帝还是很注意保密的,虽然因为崇道的事情总是被参,毕竟与这种相信灵异事件还有很大的不同。他能带着指挥使去上香,却不敢在人前问直白地讯问,只好兜圈子绕弯子,先问柳氏是如何逃出来的,穆从善父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柳氏恨穆氏父子入骨,一路上又早打好腹诽,见了元和帝,最初的紧张之后,如今磕磕绊绊,倒是表达得很清楚了:“他们父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十分不可靠,再与他们一处,妾便要被他们打杀了。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于人?妾是不得已才逃脱的。”至于穆从善是否与楚王有勾结,以前她是跟着喊冤,现在却要置穆从善于死地,一口咬定,穆某人确实在家里说过楚王的好话,还收到楚王的礼物。
这些,都时元和帝并不想听的,他所关心的乃是“两世为人”。听完便问:“在江西,拦截着不令往京中示警的,也是他?”
“是。”
“不是你么?”
“不不不不不不。”
“你不是与贺家有仇么?”
柳氏心里咯噔一声,忙说:“虽则贺敬文无礼又无才干,故尔拒之,实不至于耽误了朝廷的正事。”
元和帝只听了前半句:“无礼又无才干?不是因为他瞧不上你拒婚?”
柳氏苍白的脸染上了薄薄的红晕:“并不是,妾岂敢以私废公?!委实是贺敬文为人无礼!难道他尊敬过陛下么?”
板子无语地看着这个女人,贺敬文要不是忠君爱国,早八百辈子就附逆了!搁现在还要挑唆啊?就板子本人而言,希望这件事情就止步于柳氏,别再查下去了!什么重生不重生,什么先知不先知的,宫外头的一个女人,就算知道